“不必,”程奕鸣冷着脸,“你们定就可以。” “……昨天晚上他走的时候好像有点生气……哎,算了算了,你别管了,我也懒得管。”
她堂堂正正走进去,若无其事的挑选渔具。 她的目光从梦境转到现实,才发现梦里见到的,是他少年的时候。
这绝对能打到于父的七寸。 “我有那么弱,一处受伤还不够?”
钻心的疼痛反而使她冷静下来。 她以为程奕鸣应该也就忘记她这号人物了,可他还是揪着她不放。
两人等了好一会儿,也不见有其他人靠近。 “等找到了保险箱,你会带我去哪儿?”她问。